边上,借着火焰印下去,看能不能显出字来。
他这样鲁莽的动作让宴心心惊胆战,正怕他一不小心真给点着了,但之后还是恢复了理智提醒道。
“算了吧,这样拙劣的把戏还有谁会用啊。”
“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百年前的东西,你要学会跟着那些老古董的思路走。”罗云溪不以为意,总有自己的一套说辞。
最可怕的是宴心竟然被他给说服了,鬼使神差的提议道:“那你放在这水里试试。”
很快这两种方法都失败了,宴心将湿漉漉的羊皮卷晾在了衣架上,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暴殄天物的同时对先人不敬。
相视无言许久,宴心思索了全部在藏书阁看过的楚国书籍,硬是没有找出什么此类记载。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罗云溪一下就从榻上弹了起来,故作神秘的绕到他们两人中间。
“刚才你们不是说观砚嘱咐这东西本就属于你吗?”
宴心不解,“有什么问题?”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安如慕不是想要你的血么,说你们一族的血就是有这种神奇的用处,既然这明面上没有那么多的东西,观砚又敢明目张胆的送过来,是不是证明他能笃定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