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对着马车喊道:“公主莫惊,我们不是刺客,我们是有事相求!”
很明显马车中坐着的人正是秦淮,她带着慵懒的语气,问驾车的小厮:“来福你在干什么。”
被唤作来福的小厮一惊,连忙避重就轻:“公主,有两个人拦住了我们的马车说有事相求,我们还是别管了吧。”
宴心没有放弃,坚持着对着那华贵的马车继续喊话。
“公主!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可以帮您,想想那段小郎!您真的不愿意见我们吗?”
听到段小郎这三个字,秦淮突然就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她还是如印象中那样,拥有一如既往地美貌和柔顺如瀑的长发,她那国色芳华中带着一丝媚态,唇红齿白烟波含情,虽是一国公主尊贵之身,可她的骨子里却有一股勾人的风尘气,像极了她的母亲莺贵嫔。
秦淮作为陛下唯一一个女儿,从小到大极尽荣宠,这也就养成了她那刁钻的性子,她敢冒着大不韪擅闯禁宫,当着陛下和一众妃嫔的面哭诉谁家的贵女抢了她的风头,也敢在祖先长巷中纵马玩乐,用欢笑盖住颂歌。
这样的一位不按常理、肆意妄为的公主,就是宴心当下的救星!
她探出马车时仔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