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教诲,尽忠职守,势必为我天榆竭尽所能!”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成功堵住了秦玄琅之后准备的寒暄,既不是急于投诚,又不是严词拒绝,这叫人怎么应付?
自家兄长的脾气秉性朝中人尽皆知,再加上有一位规矩森严的父亲,柳亦辰做词回答谁也不惊讶。
这就轮到宴心上来调解气氛了。
她拉着柳亦辰坐了下来,为两人都倒了茶,这才娓娓道来。
“想来让我赴国宴也是二皇子您的推举吧,只是宴心前不久被阿善部细作所伤,恐怕国宴的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倒是辜负了二皇子您的一番好意,宴心此次也是特意来赔罪的。”
根据宴心刻意传出去的消息,秦玄琅肯定是一早就知道了,只见他不以为意的起身道。
“其实急着让蔡公公传话,也是因为我想要借着国宴当日求陛下赐婚,为了赶这个及时罢了。”
求婚陛下赐婚!
这么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