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琅走后宴心终于沾了凳子,她之前在驿站门口就已经倍感不适了,还和秦玄琅站着说了这么久的话,现在伤口那儿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她只能有手掌伸进一件衣服里头捂住了腰间,勉强喘了几口气。
目前伤口虽然已经愈合,可还总是时不时地痛上一阵子,想来今天站立的时间总归是太长了,路途上也走得着急,这才牵动了伤处。
恰好此时路芒见人都散了闪进屋子,见宴心不适连忙上前搀扶,问道:“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口又痛了,之前的药呢,有没有按时更换啊。”
宴心不想让她担忧,只是推脱:“偶尔会来那么一下,恐怕是我刚刚太紧张了,或者太冷了,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伤口疼。”
路芒环顾了四周,才发觉这个屋子里连个暖炉都没有,便赶紧往手心呼了口气,抱住了宴心的手。
她对秦玄琅的态度并没有太敌对,也并不那么了解宴心的计划,只是询问:“那二皇子说了什么,你的那位侍女是不是被他抓走了?”
方才在路上宴心提起了白鸾儿的事,本想借这个机会看看秦玄琅的表现,可他今天却对这件事绝口不提,恐怕就是等宴心上钩,所以她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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