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急切的抓住了宴心的手道:“你不是澜州才女么,赶紧帮帮我啊。”
宴心被她揪得一愣,随即便答应了下来,“你容我想想。”
只要宴心答应了,那么这件事也算是成了一半了儿,秦淮这才喘了口气,安静了一会儿。
秦淮在京城向来是我行我素,京城这些贵女们不喜她的放浪形骸又不敢得罪她,所以便只能敬而远之,而宴心初到京都作为活在传言里“柳亦辰的妹妹”也没有一个敢率先来搭话的。
所以这宫道上能避的都避开了,只有偶尔几个经过的稍稍行礼后就快步走远,直到现在是剩下她们二人。
对于这样的情况秦淮见怪不怪,宴心也习以为常,只是凝望着那碧瓦朱甍,听着两个路过洒扫宫女的对话。
“按照往年京城早就该下雪了,不知为何今年却不同。”
“是啊,梅花都已经开了好一阵子了,到现在也不见半片雪花,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们说的不错,今年浔阳城的雪确实来得稍晚了些……
想着想着,宴心猛然得到了灵感,出口道:“虬枝攀碧瓦,傲骨送轩台。昂首风姿展,凌霜未肯来。”
“一首五言绝句,把今年冬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