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后才读了不少诗书,自然是无法说出“浮兰芳满,色涨桃花然”这样的话来。
“落娘想来还活着。”白落落贪恋美色,可这正经事自然也还记着,便将揣在怀里的书信拿了出来递给赵清风,赵清风接下看了一眼白落落,白落落便背过身去赌着气:“你如今拆开,我背过身去便是,这一路我可也是未偷看的。”
白落落正气着,衣裳却被人扯了两下,白落落转过头去,就见到赵清风弯着一双眉眼:“我若不对你避而不见,这几日只怕见我换药时的伤口都要哭上”
“你不要以为说了这些就……”腰间被人环住,鼻尖还能闻到出浴的清香。
白落落最是禁不起服软,偏生这个服软的还是赵清风。
“如今你倒不顾忌你的礼法了?”白落落话里是嗔怪之意,自然面上会有些娇态,赵清风将她扶着转过身来,伸手摸着她的眉眼:“这是落娘派人送来的信,她所遇歹人,所幸被人所救,如今伤好,才写来了这封信。”
“你说与我听做甚。”白落落嘴上还是强硬着,可心里早就是暖绵绵的,赵清风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一笑,就笑得白落落越发没了气。
毕竟她来这,本就不是同赵清风置气的。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