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但龙椅后面里的男人一脸阴沉的样子,他就是饿,也不敢开口说,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捱到晚饭的时候了,紫金宫那边又派人来传话,随海想着,你中午不吃饭,晚上总得吃饭的吧?
谁曾想,殿下又以国事繁忙为由,打发了那个来问话的太监。
然后,晚饭也没吃。
随海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饿的前胸帖后背,饿过一轮,现在又在经受第二轮。
大概是肚子的叫声吵到了看奏折的男人,他抬起头,朝他看了一眼。
那一眼看的随海整个脑皮发麻,后背冷汗直冒。
他哆了哆唇,想开口说一句请罪的话,可还不等张口,太子又低下头,漠然地继续看奏折了。
随海无端的就松了一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
他摒住鼻息,忍住饿,继续侍候着。
就这么一直坐着,一直坐到月上柳梢,龙案上的奏折全部被殷玄批改完,没得批了,他这才松下狼毫,沉默地坐在那里。
半晌后,他抬头问随海:“几时了?”
随海往外看了一眼,估摸着说:“戌时了。”
殷玄心想,戌时了,天已经黑了。
他不想回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