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一刻,殷德的心无端的猛的一跳,他张了张嘴,喊一声:“任吉!”
任吉上前,恭恭敬敬地冲着他见一个礼:“奴才参见王爷。”
殷德指着他:“你。”
任吉笑道:“老奴是伺候太后的人。”
殷德不是傻子,也不是一般的大臣,他历经多少朝代了,听过多少人的话了,这一句“老奴是伺候太后的人”,活生生地在向他表达,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
太后!
哪个太后!
殷德双目如炬,火一般地围聚在聂青婉的脸上,半晌后,他沉下脸,手一伸:“你们都出去。”
说完,却拉住殷天野,没让他走。
这里的人,没一个人敢忤逆这位德高望重的殷忠王,听了他的话后,所有人都出去了。
走时还不忘把装死的随海也拎走。
大门合上,殷德望着聂青婉,眯起沧桑的眼:“皇帝才刚刚驾崩,你就先自称太后了,这么迫不及待,看来你是很想让皇上死?”
聂青婉道:“殷忠王没说错,本宫确实是回来找他索命的。”
殷德骇然一瞪眼:“你!”
聂青婉挑起眉头,漂亮的眼瞳内散发出曾经十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