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蜷握在刀柄上,隐隐地在克制着什么情绪,可他神情平静,眸底暗波涌动,却没有哭,亦没有怒,他只是道:“祖父这一计使的很好,就是苦了自己的身子,不过,能成功身退,倒也不失一个好法子,但是送信这件事我却不能做,你们亦不能做,今日也不能做。”
他微微掀眸,看向时不时地就要给陈亥号上一脉以此来确定陈亥的身体状态的窦福泽,说道:“表叔今天就一直留在陈府吧,您辛苦些,夜里照料着祖父,明早进宫去向聂北禀报祖父的伤情,实话实说,是什么样就说什么样。”
窦福泽道:“我明白,照料姑父的事情是我应该做的,没有辛苦不辛苦这一说,明日我就进宫去请假,我想聂大人不会不批的。”
批不批,陈温斩不去揣思,他只是对着窦福泽说了一句谢谢,又看向窦延喜,问道:“我爹呢?”
窦延喜道:“应该还在前院里应付大臣们。”
陈温斩点了点头,在路上的时候陈温斩就从尹忠的嘴里听说了陈府今日发生的事情,也知道这个时候陈府的前院有很多大臣,陈温斩不想跟那些大臣们寒暄,也不想浪费时间,就没走前门,他是从小门进府的。
知道陈津目前可能还在前院,他又问他娘呢,窦延喜说余菲菲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