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颓靡之势,好像过还不错,不仅没有满身灰尘,看那衣服好像也是今天新欢的,难道他对于自己被冤枉坐了牢一点怨恨的心思都没有?
不可能,杜天运暗暗否决,斩钉截铁地认为他现在的样子肯定是在装腔作势,心底还不禁有多么愤恨呢。这样一想他才开心一点。
杜天运得意洋洋的笑,“孟大人在牢里戴的挺舒服啊,天天睡破席子和老鼠为伍,还这么开心,看来就是这个地方才适合你这种鼠目寸光之辈。”
孟浮生并不在乎他的挖苦嘲讽,不在意地耸耸肩,“托王爷的福,一切都很习惯。”
他这副淡然的样子让杜天运一阵牙痒痒。
想到了什么,表情一松,用幸灾乐祸的口气说:“你还不知道刚才谁来过吧?”
孟浮生似乎是有些疑惑地皱皱眉,“原来王爷这么闲,还有心情关心一个阶下囚的事情吗?”
杜天运一哽,一口老血差点没被气得吐出来,流云山庄一个个都是牙尖嘴利的,因为长期保养得当一点都不显老的容颜在这个月已经被这山庄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气出了好几条皱纹。
他也顾不上卖关子了,将想说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然后得意洋洋地等着看孟浮生恼怒愤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