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什么,跟我又没半毛钱关系。”
“话不能这么说,我看这姑娘长的那么俊,你说你一大老爷们,你还怕吃亏不成。”老板娘鄙夷着说道。
牛奋心说你到底是开饭馆的还是拉皮/条的,怎么有这兴致在这乱点鸳鸯谱。
牛奋吃完了蛋炒饭,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来,口是心非的说:“泡她就算了,她这哭个没完没了的也不是个事儿,我还是去安慰安慰再说。”
此时女孩已经停止了哭声,她双手环抱着双膝,歪着头枕臂弯里,只是还时不时的抽泣两下。牛奋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花猫似的脸,故意压着嗓子用幼稚的语调说:“阿姨,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是不是被别的小朋友欺负了?”
这声线听着不像孩童,倒是像极了没卵子的太监。
女孩听了,把头扭到一边,没有理牛奋,心里却说,叫谁阿姨呢!本菇凉天生丽质,貌美如花,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怎么不干脆叫我妈!
牛奋的搭讪毫无效果,他却毫不气垒,转到女孩的另一边,同样蹲了下来,说:“阿姨!妈妈说爱哭的小孩都不乖,就没人喜欢了。”
女孩又把头转了回去,留给了牛奋一个马尾。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