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了路边的石块上。
秦锋撇撇嘴没有说什么,往回走到牛奋身边坐下。
“这还有多远啊,都走了一个多小时了。”牛奋揉着腿肚子问。
“就快到了,翻过那边的山。”秦锋指着远处的丘陵说。
“还有那么远呀!”牛奋悲呼着。
今天来依山县中心医院看病的人心中都充满了好奇,怎么外头停了几十部警车和冲锋车把医院都给包围了,医院内部也涌进来许多刑警和特警,在各个通道口把守着。
根据另一个追踪器所发射的信号,警方锁定了信号源的位置,就是在这所医院里没错。
他们在医院里四处排查,审视的目光不放过任何一个人,跟昨晚监控视频里的女人体貌相似的人,他们就会重点盘问,仔细甄别。
此时,在医院住院部大楼的电梯井里,厚重的钢梁之下,此时正小心翼翼的趴伏着一个人,这人,正是昨夜潜入望月庄园并劫走牛奋的女人。她已经改头换面,换上了短袖体恤和牛仔热裤。头发也并不再是酒红色,而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起了一绺马尾。而她脸上的那道暗红色的疤痕,也被厚厚的粉底遮了个干净,让人丝毫看不出她脸上原来的样子,只不过她的妆给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