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牛奋给抖露出来。
他抬起从昨晚一直抖到现在的手拍了拍嗨大了的脑壳,说:“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还在回警局的路上,好,你马上安排人,半路截杀他,千万不能让他被带回警局。”
挂了电话,他的脸狰狞着,盯着空气阴笑道:“牛奋啊牛奋,只要再让你也闭了嘴,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世了,呵呵,哈哈!我将永远拥有这所有的一切!”
...
牛奋乘坐的警车驶上了跨江大桥,桥下是奔流的的江水,江上船只来往不歇,繁忙不已。
眼看再有一百来米就能下桥,一辆逆向行驶的渣土车呼啸着,直直地朝闪烁着警笛的警车撞了过来。
开车的老刘来不及闪避,猛打了一圈方向盘,不可避免的被撞到了一截车尾。
巨大的冲击力让警车打着旋的翻滚了出去,直到贴着护栏滑行了好几米才停了下来。四轮朝天的车体变形严重,冒着青烟。
过不多时,车内传来林队长有气无力的喊声:“老刘!你怎么样了老刘?你醒醒呀!”
牛奋甩了甩天旋地转的脑袋,嗡鸣的耳朵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喊。
牛奋脑袋冲下被吊在翻转的座椅上,只觉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