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嘲笑塘鹅的智商，却忘了当初建造雕像时的初衷。
将流浪狗送到太空之中，任由其自生自灭不说，甚至还利用流浪狗的死亡去营造谎言宣扬人类的功绩。
而这只混血的红毛猩猩，像人一样被抚养长大，最后，却被扔回到笼子里。
最可怕的是，近十年的时间，人类让这只猩猩以为它自己就是一个人类，可最后，还是被关回到了笼子里，人类甚至让这只猩猩以为它的同类都是狗！
不过楚御也就是略微感慨了一下。
这种故事，他知道的太多太多了，别说对动物，人类对同类更狠。
“我们，何其有幸，生而为
人，又何其不幸，生而为人。”楚夙夜说了很多，似乎是渴了，再次呷了一口茶，望向楚御，面色平静的说道：“奈杰尔、莱卡、夏特克，它们的故事，是老师与我说的。”
“楚富贵和你说的？”
“没错。”楚夙夜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人类，不止对其他物种残忍，对待同类，亦是如此，所以，楚富贵对我说，只有看尽世界上最肮脏的角落，听过最悲凉的故事，经历过最绝望的深渊，才会成佛成圣。”
楚御的眉头越皱越深：“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