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视他们父子的族人,绝不敢再如从前。
“孤峰兄,有个好侄子啊!”
“宁不悔,当真是麒麟子啊!”
“孤峰兄,你们家,要再出现一个宁孤城啊!”
二人离开后,观礼的诸多望炎城上层人士,全都朝着宁孤峰祝贺。
至于先前宁不悔大闹夏比一事,早就被他们忘记了。
至于他们话语的真实性,自然另当别论。
不管是否真心实意,宁孤峰依旧喜笑颜开,一一回应:“哪里哪里,不悔这孩子藏得太深,若非今年夏比,我也不知道他如此天才。”
就连他自己,也已经把宁不悔刚刚大闹夏比一事忘记了。
想来,对他们而言,天才是有特权的。
此刻的宁不悔,显然有这个特权。
宁不悔一路跟着宁孤城到了宁孤城的院子里,帮宁孤城开了一一樽埋在地下三四年的女儿酒。
“不悔啊,今天,为父很高兴,你终于长大了,爹可以放心了。”
宁孤城一口饮下一大碗女儿红,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宁不悔看着欣慰的宁孤城,忽然开口道:“爹,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你重新站起来,重修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