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或者,发病前有梦魇什么的?”
“哈哈,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病发前确是被撞击过左腋下。那天在街上遛达,一个家伙搬桌子,不小心撞了我一下。”康老说。
“那么林大夫,这胸不任物怎么治呢?”马学礼不耻下问。
“治疗其实并不复杂,无非是行气化瘀,活血养血。王清任的血府逐瘀汤加减应当有疗效,但是见效太慢,若附以内劲助气内行,推血过宫,或以针灸刺穴之法助之,应半个时辰便可以收奇效。”林浩然毫不犹疑的说。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林大夫,请为康老治疗吧,相信他老人家早已等急了。”马学礼说。
“我是等急了,但却不能打断这小子教授你医术啊。不过,这顿酒得你请,人家可以真心和你交流医技那。”康义当然明白林浩然是在给马学礼讲授医术了。
“是,是,等康老病好了,我请两位喝酒。”马学礼当然也明白林浩然的好意,心里甚是感动。
“切,真当自己是神医了,连脉都不号就断定了这是什么病,就说怎样治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那个打赌的家伙又忍不住了。
“井蛙,跟你说吧中医和你们西医不一样,连一个白痴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