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产么?”
“你当以莲修士是吃素的,就她那护犊子的性格,没准杀了儿媳给她儿子陪葬。”
余啸跟在琴床后面。她以为琴床会住在华宝门里,谁知琴床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城西庄宅行,走进了一个院子,随手关上了禁制。
这琴床倒是会找地方,住在这里,比和华宝门那些个修士挤在一起宽敞多了。
余啸记下了宅子的位置,回到钟鉴的筑器店,沐浴换衣,收拾好东西,又拿了块木板出来,龙飞凤舞地写了“钟器店”三个字。
“钟叔,我给你的店取了个名字,没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堂。”
余啸早就不叫钟鉴前辈了,觉得叫大叔亲切。“连个名字都没有,别人想找你的店都不好找。”
钟鉴犹豫了一会儿:“我和你一块去吧。”
余啸笑了,钟鉴是筑基期,有他在可能会容易得多,但她不想连累钟鉴,这也是她没把嘟嘟放在法器店的原因。
“不用了,我又不和他们硬拼。人多了反而容易搞砸。”
看琴床的样子都是不会守时的人。余啸还是天刚擦亮就过去了,守在宅子外面。
她守了一个时辰,来了一队人马,五个霜衣楼的修士,两个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