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转着圈,每个人经过“门板”身边都会刺出凶狠的一枪,走马灯一样晃的人眼晕。只有“门板”不断的惨哼和偶尔倒下的骑士证明这是一场会流血的战斗。
这时候金森抽出了马鞍旁的重剑,每次经过“门板”身边就是凶狠的一剑挥下,他的重剑有三十多斤,比“门板”那把重达六七十斤的怪异大刀轻了很多,但是他在马上,仗着马力跟“门板”拼了个不
相上下,“门板”的手臂被金森震得酸软不已。
那些普通的骑兵就会趁着“门板”跟金森拼完一刀的时候快速跟进,没头没脑的就是一枪,恰好“门板”正手臂酸麻,还没能回过力来,往往都会被普通士兵刺个结实。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骑兵慢慢散开,露出了中间的战场。六七匹战马和上面的骑士的尸体将门板围得死死的,人马尸体都被斩为了两断。头颅、残肢、断臂、内脏。。。。。。布满了方圆数丈的地面。而中间的“门板”,三支长枪洞穿了他的身体,其他或深或浅的创口更是不计其数,光碗大的枪伤就有七八道。他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湿透了,滴滴答答的在地上形成了一条红色的小河。
金森从马上跳下来,手里还在滴血的重剑斜指着地,大步走到“门板”面前,“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