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下的那个大汉浓烈的口臭味。
看着手下的兄弟根据骑兵们的睡姿,站成一排,一一对应地把手里的刀比在了敌人的脖子上,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时候的五个人,像五个死神,也像五个屠户。而睡梦中的黄令的骑兵则就是待宰的羔羊,利刃加身,他们依然浑然不觉,呼呼大睡。
“杀!”秦忘冷酷的下令道,手里的猎刀一点不停,狠狠划过手下大汉的脖子,鲜血一下喷了出来,溅出三步远。睡梦中的大汉终于惊醒了过来,可是他也只是来得及抱住自己的脖子,“嗬嗬”地呻吟几声也就没了生息。
于此同时,其他四个人要么抹脖子,要么捂嘴刺胸,手段虽然不同,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手下的敌人连声惨叫都没有发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走!”这种屠杀让秦忘感觉有点不太舒服,那种划破敌人喉咙的手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割一块死肉。如果是正面对敌,或者像刚才栅栏边的偷袭那样,敌人是清醒的,秦忘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可是这个不同,这让秦忘觉得自己是个魔鬼,是个屠夫。
他迫不及待地带人走了出去。
在距离秦忘不远的一个帐篷里也在上演着秦忘刚才的一幕。
一个都头将还在滴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