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根深蒂固了。他当然不会有闲心和黄令讲什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大道理,“好了,我不想和你磨牙,我这次来只是找回我应得的东西。”
“哦?什么是你应得的,说来听听。”黄令还是一脸嘲讽的样子,那是一种上层人对下层人的不屑。
“知道吗?我一直想做一件事。”秦忘走到黄令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什么事?杀了我?”黄令嘴角的不屑意味更加浓了,他确认秦忘不敢。
“嗤!”
秦忘手里的横刀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啊!”猝不及防,黄令惨嚎一声,他又惊又痛,实在没想到秦忘会说动手就动手,“秦忘,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他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秦忘,不敢相信在他心里草芥一般的秦忘居然真敢伤他。
“你都敢杀我,都敢伤我兄弟,你说我为什么不敢伤你?”秦忘蹲下身来,狠狠抓住黄令的头发,冷酷地说道,“真的以为自己是人上人?那我就告诉你,我想杀你,随时都可以。”
“你小子有种,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的秦家村,我发誓他们都要为你陪葬!”
黄令疼得眼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