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中年文士来,正是黄令手下的第一谋士段羽。
“这件事你怎么看?”黄令沉声问道。
“太简单了。”段羽摸摸胡须,“主公打乱黄家的布局,害得他们不得不出兵解决麻烦,以那位的脾气不可能这样就放过主公。可是黄财一句将功折罪就算揭过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你是说家主只是为了安稳我的心?”黄令沉吟一下问道。
“不错,主公把云州军都拉拢到麾下已经让黄家忌惮了。现在他们要收拾赤城的秦忘,不得不先稳住主公。但是事成之后,我觉得黄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主公,咱们不得不防。”段羽肯定地说道。
“是这个道理,你告诉黄朗,让他们密切注意蔚州的动作。我隐忍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跟黄家撕破脸了,都是那个秦忘,这小子简直就是我的克
星。”黄令狠狠地说道。
“主公不必如此,我觉得这也不一定是坏事。咱们以前在黄家的庇护下,做什么事确实方便了很多,但是也束手束脚了。不管什么好处都要上缴给黄家一大部分,现在茶马市开设在即,这个时候跟黄家撕破脸,只要经营好了,茶马市未必没有我们的一席之地,咱们会壮大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