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半年前也落在了他的手里。黄金山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传来?要不是这次新州水师出事,什么都捂不住了,朕还要被瞒着多久?”想起赤城那边的情况,曹子文的脾气就忍不住了,“这个秦忘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回答他的依然是沉默,包括一心置秦忘于死地赵镶和文满也是三缄其口。因为他们发现他们对秦忘所知确实是不多,更担心他是谁安排在北地的棋子,在摸不清风向之前,他们选择静观其变。
“大家给我个章程出来,现在!”曹
子文看见那些大臣又是一言不发,低声喝道。
听到这话,李成安和文满罕见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两人才懂得神色。
“赵侍郎用人不慎,导致水师大营失陷,实乃重罪,臣请重责赵侍郎!”李成安率先出列,上奏道。
“臣附议!如此重罪,按罪当诛!”文满也走了出来,赞同道。
“臣附议!”又有几十个人出列,附议道。
看着这么多的大臣落井下石,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黑,赵镶更是如丧考妣,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大家都对赵家口诛笔伐,偏偏就是没人提秦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