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秦忘让出了自己使用的药材,陈亮一时间有点感动。他虽是个阉人,但是自小伺候皇帝长大,后来又伺候皇子,虽是奴仆,却对曹子文父子感情深厚,很是忠心,自然也颇受曹子文信任。要不然也不会三十几岁的年纪就当了太监里的二把手。
“你小子,真有点看不透你。”陈亮感叹一声。
“嘿嘿,小子所思所想,早就跟公公明言了。对了公公,这是我赤城五家最大客栈的房契。”秦忘憨笑一声,递给陈亮五张房契。
“房契?”陈亮翻翻那几张东西,发现都是最靠近码头的几家客栈,不由心下诧异,“你小子,给我这几家破客栈做甚?”
“小子跟公公甚是投缘,很是期待以后公公再来我赤城。那公公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不是?就算公公无暇驾临寒地,这五家客栈也可以租出去嘛。”秦忘解释道,只是理由实在牵强,连他都觉得好笑。
陈亮听完秦忘的话,略一沉吟,这小子分明是向自己行贿啊。这五家客栈最靠近码头,而且很大,光房间都有一百多间,若一间房一两银子的话,一天就是五百两,十天五千两,光茶马市三个月就是五万多两,一年下来恐怕不下十万两。
嚯!这小子好大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