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走了过去,眼睛却看着别处,不敢看江叙。
江叙挑眉,没有讲话。
余舟晚动作有些慌乱的把医药箱放到沙发前的桌子上,打开,拿出里面的纱布和要用的药,还有剪刀和棉签。
她拿起剪刀,低着头,“把手伸过来。”
江叙把手伸过去。
余舟晚拿起剪刀剪开纱布打结的地方,然后放下剪刀,开始拆纱布。
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只是当时是江叙给她擦手,这次她给江叙包扎伤口。
纱布被完全拆掉,伤口全部露了出来,周围泛红。
有点发炎了。
余舟晚皱眉,拿起药,拧开瓶盖,又抽出一根棉签,沾了药,朝伤口点着。
“你怎么就不能小心一点呢?你看吧,现在好了发炎了,怎么就不会注意一点呢?真的是……”余舟晚边给他擦药,边道。
江叙唇角带笑,低沉的嗓音缓缓道:“疼。”
余舟晚动作一顿,连忙放轻,擦的时候还不自觉的吹着。
轻柔的气息拂过他的伤口,江叙喉结微动,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盖住眼睛,人斜靠着沙发,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