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仪紧闭的双眼兀的睁开盯向身前的人,那人突然间被玄仪锐利的目光这么一盯,本来抬起来欲扇玄仪巴掌的手,一时间吓得定在空中未敢落下。
“放手。”
玄仪语气平淡,却让人感觉寒气入体,似乎被一把利刃捅在腰腹间,让人不得不从。
身前人不自觉松开了玄仪的衣领,后退了一步,这一退让他顿觉面上无光,却又一时间不敢再动手,只得顺脚踹向了一旁的木凳,本就已经破损严重的木凳被这一脚下去,瞬间四分五裂。
来人退开之后,晕眩感终于褪去的玄仪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身处的环境。
四面漏风的破旧木屋,却被乱七八糟为了避风挡的昏暗压抑,阳光基本透不进来,让她不知此时天色几何。
屋内除了一张木板搭在几块石头上的“桌子”外,便是同样如此搭建起来的木板床,之前屋内唯一的一张还算看的过去的木凳,此刻也已经被“分尸”了。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凳子残渣,玄仪面无表情的看向身前的人。
面前的人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多说不过十六七岁,明明还是个少年却一脸刻薄,态度也极为跋扈,此刻正一脸不忿的瞪着玄仪。
本就不大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