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狠狠扯住,止住了下落的势头,并在他眼前摇摇晃晃的逛荡了几下,带着无尽的嘲讽样子。
呵的一声,屋内的玄仪被眼前一幕逗的笑出了声,刻薄少年带着一脑门子的冷汗,狠狠瞪了一眼玄仪,转身头也不回的大踏步的走了,明明气势汹汹却透着些许狼狈。
待人都走远了,玄仪才走到木门旁,将门复位关好。
看这麻绳如此“熟练”地拉住了木门,便可知这种情况,已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同时也再一次提醒着玄仪,这个家,到底是多么的穷。
环顾着家徒四壁的屋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补丁短襟粗布的男子衣衫,胸前“一马平川”,玄仪再一次磨着牙咒骂着。“流火啊流火,你如此坑我,看我回去不扒了你的狐狸皮!”
话音刚落,脑中再次传来一阵晕眩感,只不过这一次一段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翻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