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他也不过是知道吕阳镇那件事,并且这事还是从晋州郡守上报的加急奏章中才得知,至于那坠崖的事情他完全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面对文元帝的询问,云棠的神色很是温和淡然,轻轻摇了摇头回道:“请父皇安心,儿臣并无大碍。”
文元帝哪里不清楚,云棠说的是无大碍,但是无大碍却不代表未受伤。
微叹了一口气,终归还是心疼自家儿子,他沉吟了片刻道:“既然这次回来了,便不要回阆川军了,继续留在京中任职吧。祗项许多年都没有派遣使臣走访过我们暨国了,这次他们的安南王应该也会留京不少时间,让伏虎骑剩下的人先回去,到时候再安排晋州军派人护送也就是了。”
云棠听到文元帝的安排,静默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向文元帝执礼道:“儿臣有一事相求,还望父皇应允。”
往常有什么事都是云棠自己家想办法解决,几乎没有求到他头上过,如此正式的相请还是第一次。文元帝表示很是惊讶和好奇。
“说来听听。”
“阆川军中,儿臣有一副官,名玄仪。儿臣想让她随儿臣留在京城。”
“哦?这人可有什么独到之处?”
“武功较之儿臣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