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小心牵动伤口。
“嘶——”
“瞧瞧瞧!受着伤还不安分!赶紧地给我躺好,老实点!好好地往城东瞎跑什么?”秀娘不满地抱怨道。
“秀娘,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可是在城东啊!”
听言,秀娘全身发寒,犹如浸入寒冰,从头两到脚。
浸染的鲜血,阿姐的痛苦,令人眩晕的刀光,黑色玄袍,暗金莲纹……
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叫她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秀娘,秀娘!你怎么了?”
看着秀娘昏昏欲倒,南宫延担心不已,可恨自己又动弹不得。
“来人啊!来人啊!”
一群人匆匆赶了进来。
……
南宫延床边摆了张太师椅,秀娘昏昏欲睡地倒在椅子上。
“杜医师,秀娘怎么了?”
白发鹤颜的老者一手轻撸着胡须,另一手小心地号着脉。
过一会儿!他猛地睁开眼睛,苍老浑浊的眼中闪现着激动地光芒。
“大喜啊!王爷!大喜!这是喜脉啊!这是喜脉啊!”张医师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当真?”南宫延眼睛一亮,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