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住这,不然住在哪?”说着,纪以宁警惕的看向他:“你可别想欺负她!”
纪淮眉头皱的更深了,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
纪以宁小时候对他的阴影到现在还消散不去,导致他一看到小孩,尤其是小姑娘,头皮就一阵一阵的发麻,生怕什么时候,这些小姑娘会疯起来不认人。
“她话不多吧?”
纪淮这话一落,小豆豆像是怕她原谅了纪淮,会让薄修夜不高兴似的。
一直在边低声安慰薄修夜,全程嘀嘀咕咕的,纪淮抬起腕表,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小姑娘的后脑勺,那清脆响亮,独特的小奶音从来都没停下来过。
一分钟、两分钟……四分钟……
说了那么多的话,可怕的是,这小姑娘连气都不喘一下,甚至还有想接下去的意思。
纪淮的脸瞬间黑了:“你这是又带了一个小话唠回来?怎么?闲我长大后的日子太清净了还是怎么的?”
纪以宁见没事,弯腰将沙发上他们扔的乱七八糟的墨镜帽子给收拾了,又把他们弄脏的沙发给擦干净,头也不抬的冷酷道:
“你还没来京城前,她就在了,算起来,比你还要早来,实在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