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般坚韧，这就是枯禅功吗？”
步凡没有说话，任由二长老试探。
“你的真气呢？”
二长老问步凡。
“在这。”
三境与二境最大的差别就在于内力化气，这在三境中后期会比较明显，一些天才初期就可以做到。
在座的四人都惊呆了，一个苹果大小的半透明气团出现在步凡手上。
虽说一些天才初期就可以做到，但步凡这未免太轻松了，而且也操纵的也太娴熟了，就算是当年的步踢云，也只能将真气外放，不能像步凡这样将真气汇聚，甚至很多三境中期的老手都没有步凡这样操纵能力。
“这就是我的真气。”步凡说道，轻轻一捏，将真气收回体内。
这操纵能力……
二长老忍不住说道：“难以想象，你真的是下等天赋吗？”
“这应该是无疑的，因为刚刚那一团就占据了我真气总数的一半。”
“这么少。”
步凡说道垂目掩盖瞳中的落寞，二长老眉头皱起。
大长老和传功长老一脸可惜。
步腾云也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武者的天资是与真气的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