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柒。
“嗯。”燕柒点了点头。
“好吧。”
“小姐。”
“太危险了！”凌云说道。
“谁叫我做了那种事呢。”燕雀说道：“虽然我并不后悔。”
燕柒皱起了眉头：“雀儿……”
燕雀没有看他，问步凡：“怎么签啊。”
“用血印上指印就可以了。”步凡说道。
凌云的声音在步凡耳边响起：“别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否则……”
“我是那种卑鄙的人吗？”步凡冷笑着，传音说道。
燕雀从灵戒里取出匕首，割开了软玉般的手指，印上了自己的大拇指印。
契约在一阵火光中消失，化作一道血光冲天而起，消失在风雪中。
凌云疑惑地看着血光消失的方向。
“这样就可以了吧？”燕雀问道。
“嗯。”步凡说道，也朝血光消失的方向看来一眼。
如果是成品，那道血光会落在燕雀身上。
但不管这契约是真是假，燕雀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以后的事暂且不谈，至少现在她是想跟他们和平共处的。
“罢了，至少证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