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恨水,不错,当年的那些人要是有你的一半血性,曹洞宗又算得了什么,雪花如席,卷地千里白,只为一点梅花香。贫僧当年杀出少林,死在手中的同门少说也有二十多人,值了。”
惠能话音未落,就已经咽了气;恨水禅师几乎同时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高台上下一片死寂,谁也没想到这一战会如此惨烈,僧人念起了经文,不少江湖人都走到台前或两人身边鞠躬致敬,不为了对错,恨水禅师只为了武林中的那一份骨气,惠能和尚致死不改自己的理想。
丘半江嘶哑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第二场,周大侠这边出场的是紫阳宗薛太渊。”
紫阳宗都是单传,从不参与江湖上的事情,几乎除了少数人以外,没有人知道这个门派,知道薛太渊的人就更少;薛太渊是个箍桶匠,瘦瘦的身材,满脸是卑微的笑,走上来的姿势就像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曹万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曹万褚自己就常常扮作一个面贩,自然晓得越是沉浸于这些细微工作的人,越是有深不可测的内涵,最起码比其他人眼里看到的要强得太多。
曹万褚最后还是选择了隐忍,挑战周侗的目的在于挑战的本身,并不是说一定要赢了周侗才行。曹万褚想看看,飞花的手下到底有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