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薛太渊的内功恐怕远远在孜半雷之上,只是薛太渊恐怕很少与人动手,对孜半雷有些忌惮,哪怕是这种难以投机取巧的比斗,薛太渊依旧是小心翼翼。两个时辰下来,孜半雷身后一丈之内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冰,可是薛太渊背后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丘半江看看背后的高台,智真上人和燕相绝都还没有来,忍不住苦笑;这两个老家伙既然接受了周侗的要求,怎么会不来,现在肯定是躲在那个地方看着热闹,反正自己正在做事,他们乐的逍遥。丘半江走到李渔翁身边嘀咕:“要他们平手算了,这样下去好一点死一个,弄不好又死两个。”
李渔翁正看得津津有味,笑着说:“我没意见,问题是他们两个同不同意。”
丘半江自然晓得李渔翁有考量自己的用意,脸色一正,走到交手的两人身旁说:“二位,平手如何?”
孜半雷现在心中有苦说不出,表面上看自己的玄功威力惊人,实际上薛太渊的两个掌心始终是一片温暖,就像春天里的阳光,稍有缝隙就会钻入自己的经脉,自己不断催发阴寒之气,实际上是以攻为守,损耗了大量的真气来维持平手。可是在薛太渊巨大的压力下,孜半雷根本没办法开口。
薛太渊点头说:“烈焰先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