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的札子内,另修一封书在中间,在皇上跟前重重保你受道敕命。”
窦鉴低声说道:“非是小人推托,也不是不在乎前程,其实去不得,乞钧旨别差英雄精细的人去。”
梁中书冷哼一声说:“你是一定推辞不去?”
窦鉴道:“恩相在上,小人也曾听得上年已被贼人劫去了,至今未获。现在宋江已经造反,此去东京水路不通,都是旱路,沿途多有强人出没,如果知道是金银宝物,为什么不来抢劫?那是一条不归路,所以去不得。”
梁子美笑了笑道:“皇差是第一要紧的事,多派些军校防护送去便是。”
窦鉴认真地说:“恩相便差五百人去,也不济事。这厮们一声听得强人来时,都是先走的料。”
梁子美问:“说说你的方法。”
窦鉴说:“分作三队人马,大人说的是一队,可以让那个虞侯马曦安负责,依旧是推着太平车子,走在前面;小人另作一队,不用太平车,把礼物都装做十余条担子,只做行商的打扮行货,也点十个壮健的厢禁军,却装做脚夫挑着,走在中间。另外既然前线还在打仗,可以调两百骑作为援军,实际上保护生辰纲过了黄河。”
梁子美点头说:“你说的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