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不说,还会被太学一帮人攻击;不过杨志现在已经是个小官了,邓肃住进来就会被其他人误会,杨志不敢确定邓肃是否愿意。杨时颔首说:“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杨志也住过太学,是进士出身,就当照顾一下学弟。”
一屋的人都诧异地看着杨时,杨时什么人,程门立雪的至诚君子,现在也会说这样转弯的话了,果然人都是会变的;李若水感慨道:“我原来以为只有我变了,没想到所有的人都变了,邓肃变了,杨时也变了。”
封宜奴给杨志和赵楷斟上茶,笑道:“今天下上至朝廷大臣,下至州县官吏,莫不以欺诞为能事,而未有以救之!免夫之役,毒被海内,西城聚敛,东南花石,其害尤甚。前此盖尝罢之,诏墨未干,而花石供奉之舟已衔尾矣。今虽复早前令,而祸根不除,人谁信之?”
这是杨时激愤的名句,一度为天下人传诵,在封宜奴的嘴里念出来别有一番滋味,杨时苦叹一声说:“封姑娘不用刺激我,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就看童太尉在江南进展如何,百姓何时能再度安家乐业?”
杨志抿了口茶说:“不出半年大军就可以收复杭州等六州,最多一年便可以结束战争。”
杨志是屋内唯一一个武人,自然没有人来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