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但是在有的人手中就变成了法术。道长不会还有什么法器来为难我吧,我可不奉陪。”
“不是我找上你,而是你找上了我们。”朱智卿和杨志碰碗后说:“古桐园和市井都在琢磨我们神霄派的金丹,现在每天都有人盯着我们,像是防贼一样,我打听过了,都说是你起的头。”
杨志盯着朱智卿的眼睛,把事情简单介绍了一遍说:“那你可冤枉我了,当时是查马车的案子,现在已经不归我,我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一代名士王巩就那样死了,你们难道就一点感觉没有?”
朱智卿的眼睛很平静,就像不知道王巩是谁,也不知道那个王巩出了什么事。杨时看看杨志,又看看朱智卿问:“需不需要我回避?”
“不用。”朱智卿能顶着杨志给与的压力,却不能让杨时出去说神霄派的金丹有猫腻,只好把话挑明:“杨志,你也是道门中人,你说,有哪一派的金丹没有问题,是药三分毒嘛。”
杨志低声说:“大哥,我就是一个凡夫俗子,不能算是道门中人,练吐纳只是强身健体的行为,要是这样就算道门中人,大宋一半的人都要算了。只是我不懂,水银虽然能给人血液刺激的感觉,那是刺激之后就是死,连一成的侥幸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