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谁也没想到,你是最反对联金伐辽的人,竟然是第一个插手战事的将领,这是让人意想不到。好在童太尉对你很重视,哪怕我们都有些犹豫,他却从不担心,不过你今天在画院的做法太强硬了。”
范致虚话里的意思太丰富,杨志当着宿元景的面不能乱答,微微一笑说:“多谢大人栽培,只是我有一个请求,沧浪营中军官的任职,我希望我能做主。”
此去关山万里,征途险恶,宋徽宗最后把沧浪营交给杨志,也不乏要看看杨志手段的意思,范致虚颔首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再说,你是孤军去饮马川,我们也不希望将领损失得太快,你把名单先报一部分上来,不够的地方,从兵部调人补充。”
沧浪营不受约束,以杨志的武功和智谋,要想铲除一个不听话的手下太容易了,范致虚自然不愿意去赌;宿元景露出一个疲倦的笑容,插话问:“杨志,你在汴梁的生意怎办?”
生意,得罪了蓝从熙和高俅,自己又不在汴梁,还想着什么生意,杨志心中沉稳,表面上随意地说:“回太尉的话,马行关掉,铁匠铺随军,山林委托给相国寺,只留下糖坊和牙行,毕竟那是和郓王合伙的生意。”
宿元景和范致虚同时叹了一口气,宿元景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