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尉,能看得出来,贵府家教甚严,你要是不发话,看样子二公子是什么话都不敢说。”
高俅急忙回头骂道:“混账小子,李大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用管我,你如实说就是。”
“啊,”高尧康毕竟还年轻,脑海里还有着一点正道的影子,晓得有些话当人面是不能说的,但是看到父亲高俅已经气急败坏,高尧康不敢再有所隐瞒:“平康钱庄是李固让给殷鉴的,这件事得问他;金银钱庄现在已经和向家说好了,柴家的股份由我们代管,这些我只是知情跑腿。”
李纲颔首问:“现在殷鉴已经死了,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死人身上推,我问你,殷鉴是不是从两个钱庄里运钱给你们?”
高尧康呆了呆,还是忍不住望向高俅,高俅现在因为宋徽宗压根就不敢多说话,高俅心知肚明,自己的贪婪是人所皆知,虽然是毛病,但却是宋徽宗对自己放心的一个原因,要是让宋徽宗感觉自己是一个能够耍阴谋诡计的人,那就离致仕回家不远了。好在高尧康察言观色的水平还行,望了几眼老爹见没反应,心一横说:“钱庄的钱殷鉴怎么花我不知道,但是给我们高家的就是分红。”
高俅松了一口气,李纲笑了起来问:“那么殷鉴给你们分红是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