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恨不得躺在那的是他。
她从车上滚落的那一瞬,他感到了窒息。那之后他的心就虚无的跳着。像是已经不是他的。让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也是那一刻,他才知道她那么重要。
“手臂、腿都有骨折,并不是粉碎性的,问题不大,修养就会好的。脸颊也是,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宋喜军像是完全没听见他的话。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此刻戴着氧气罩的女人。氧气罩不时腾起的雾气,让他即心疼又安慰。
“肋骨虽然断了,但是没有触碰到内脏。不幸中的万幸。”
“唯一麻烦的是颅内出血,目前还有一些小血块。只能慢慢吸收。这过程中压迫到哪里很难确定。得等她醒了才知道。”
“几天能醒?”
“说不好,最快三天!你得走了,再不走,我也要失业了。最主要的是,得等她出院我才能失业。走吧!”
宋喜军换了衣服,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重症外的走廊。满脑子都是文青水虚弱的样子。还有呼吸器的烟雾缭绕。
“她怎么样?”是文青山。
“暂时看还可以!”
“她出事,和你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