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里看她一眼?这难道就是他的孝道吗?而这一切的根源在哪儿,二姑要我一一说吗?”
文青水已经站起来,她的问话一声高于一声,一声比一声更尖利。
这些往事压在她心里一年多了,她以为她可以控制住自己。她以为她可以心平气和的对两个老太太说这件事。可是她错了!如今再次提起来,她才知道这些她始终没有放开。没被触碰不是因为释然,只不过是被她隔离了。就像在火山口堵了一块大石。一旦大石被熔化,岩浆终会喷涌而出。
“那是你和冷月明的事,我们可没参与!再说你还有个哥,凭什么让冷月明养你妈!”二姑不但没有一丝心虚,反而还义正言辞的指着文青水大声说。
文青水气得浑身发抖,半天才勉强说出来一句话。但是已经没有了尖锐的气势,完全是气得有气无力。
“我是有哥,但我不是父母生养的?就没有赡养老人的义务?更何况当时我哥在外地根本回不来!我就应该照顾我母亲!她冷月明是女婿,女婿就是母亲的半个儿,他怎么能撒手不管?”
“你俩过日子,你们不好好商量,却天天吵闹着离婚,现在弄成这样你又怪谁?再说,我可不知道冷月明什么时候说过撒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