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不已,对尴尬之事也实在无奈,被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姑娘如此照顾,且不说自己羞愧难当,人家更是如此,多难为情呀。
然而,这就是现实,他无法自理,劝阻无用,只能被动地接受。
此时的云燕要面对清醒的恩人,脸红心跳更觉羞臊,又不能不管。还好,三天来就是这样熬过来的,已经能够接受了,尽管面对同样羞臊的哥哥,也能继续做下去了。
服侍哥哥之时,她依旧在默默地自语:“我是在服侍二王子,我是他的王妃,我是王妃……”
她多亏经受了几天来的锻炼,也有了一些见识,才没有打退堂鼓。恩兄虽然不是心爱的二王子,也是救命恩人,此时还不能自理,她必须照顾,必须面对,必须周到地护理。
云燕最感欣慰的是,恩兄伤情好转,没有添加病情,性命无忧了。
杜晓天见云燕尽管羞臊,红红的脸上也有了羞涩的笑容,稍感心安。
还有更窘迫的事情,每到晚上,二人要住在同一个房间。
杜晓天昏迷的时候诸事不知,也的确离不开人。此时,他已经苏醒,深感不妥,本想让云燕另住一间,可是妹妹说什么都不同意。
对此,张云燕也难接受,可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