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泪水,看了一眼旁边的释空,默默地叹息。她又有了那种莫名的感受,却不知道是因何而起的。
云燕有一种感觉,觉得释空和别的男人有些不同,否则不会令自己有了这种特别的感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不清楚,只能猜疑。
一直以来,她始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何起因,为什么会如此怪异。
张云燕看了看旁边那个模糊的身影,问道:“释空,冒昧地问一下,你皈依了佛门,对亲人们就没有了牵挂吗?对世俗民风就一点儿不想吗?”
释空叹了口气,说道:“我虽然皈依佛门,但毕竟是有情感的,也有了许多难忘的经历,怎能不思念亲人,怎能不想所经历的事情呀。不过,我会修炼身心,让自己能够静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事情也会渐渐地淡忘吧。”
云燕有些感慨:“既然是亲身经历,想完全忘记,恐怕不容易,也不可能呀。”她又问,“小师傅,你在深山老林里隐居修炼,不觉得枯燥乏味吗?”
释空又是一声叹息:“我修行尚浅,时间久了怎能不觉得烦闷,这也是一种磨砺吧。我想,时间久了那些思绪和烦恼也会少一些,能逐渐地静下心来。”
云燕见释空能坦诚而言,更觉得恩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