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乡里乡亲了。”她叹道,“恨归恨,到头来,我还是离不了那个不争气的三儿。他尽管不务正业,也是我郎家的根呀,还要靠他养老送终呢。”
张云燕忽有所思,在暗自猜疑:“郎家?三儿?难道……”她不由得问,“老人家,你儿子可是叫郎三?”
“对,他就叫郎三,你认识我儿子吗?”
“我见过他,他……他是不务正业。”面对可怜的老人,张云燕不好深说,对既做坏事又不赡养老娘的郎三,心生恨意,更加气愤
。
老人还在叹息:“是呀,三儿真不让我省心,也是没有办法呀,只好由他去了。”她擦了擦泪水,接着说道,“大儿二儿早就死去了,不然,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这就是命,是我郎家没有阴德呀。”
“老人家,不要伤心了,也许你那个儿子会慢慢变好的。”张云燕知道郎三贼性难改,也只能宽慰可怜的老人。
她为老人收拾一下屋里屋外,又留下二两银子才离去。她本来心情很好,又因为老婆婆的境况感到郁闷。
云燕在闷头奔走,不知不觉来到县城,看着来往的人们、热闹的街市,才把不悦之事忘掉,心情有所好转。
时近中午,张云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