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月峰已经喝得醉眼惺惺,闻听此言摇了摇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为她挣下这么大的家业,她就该供我花费。”
长脸者笑了,说道:“兄弟,你真是喝醉了,竟然说起胡话来,那是齐家挣下的家业,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我没有醉,也没有胡说,用不了多久,我妹夫就能独自继承家业了。说起来,这是我的功劳,妹妹和妹夫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否则,齐家兄弟两个,每人只能分得一半财产,我妹妹怎能独自占有呢。”
“笑话,如何分配家产是齐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已经雇了人,要把齐连义……噢,不能说,这个不能告诉你。此事连我妹妹都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她的。”
长脸者摇了摇头,说道:“不说就算了,你这些醉话谁想听呀,我走了。我还是劝你节俭一些,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吧,不要搅得妹妹家里不得安宁。”说完,他独自走了,对邓月峰的话语没有往心里去。
……
络腮胡子听了长脸者地讲述,摇了摇头,说道:“兄弟,邓月峰等凶犯已经伏法,罪有应得。你说来说去,也没有说出此案有不妥之处,就是在胡乱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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