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见谅。”张恒面带笑意立刻回礼道。
“张大人,请。”贺若弼伸手作请字说道,顺势在主位坐定。
“张大人深知我贺某性情直爽,常口不择言,无意间得罪人是常事,多得大人遮护,少了诸多麻烦。多曾想到贵府当面拜谢,不想今日却得大人亲临鄙府,贺某就此再次谢过了!”贺若弼再此拱手作揖道。
张恒回礼毕,说道:“谁不知老将军忠心可嘉,且心直口快所言皆为无心,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一笑而过。区区小事尔,不足挂齿。到是下官今日来此有一要事,唯老将军国公方能相助。”说完,张恒端起了茶碗,轻吹了下茶沫子。
“张大人客气了,汝知我性情,莫让我猜,只管说来,若是贺某能办之事,自不推却。”贺若弼看着张恒说道。
“今日早朝散朝之时,我观老将军欲言又止,满脸郁闷,甚是憋屈。可是对当朝太子临朝议政多有嗔怪?”张恒直看着老将说道。
“哎--,却是如此,我本有奏但不及言,故胸中烦闷。想那文帝当朝之时,本将有啥说啥,一舒心意,岂容文官多话。”贺若弼轻拍了一下桌案道。
“老将军可知为何今日太子临朝匆匆结束?可知太子所为何事?”张恒引诱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