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不信传言,坚定的支持自己的儿子呀!我还犯什么傻去挑弄人家父子关系呢?显然自己前日弹劾晋王的奏本皇上已经看到了,否则也不会点名让自己说啊!
“皇上,微臣前些时日,听来京的行商们多有言晋王未得圣旨,私自占据河东之地且招揽各地流民组建私军意图不轨,故上本参奏。”
“哼!你知其一不知其二。晋王私占无主土地是真,大肆招揽流民百姓也是真,甚至收揽山匪为私兵也是真,但恰恰不为谋反,而是与民牟利。私占土地用于耕种,用于开设盐场、铁场造福于民;让流民不再流浪街头,发给农具复为良民。进场为工也不失为安置之法。如此种种,皆为安抚百姓之法。汝为朝廷重臣竟目光短浅,不识晋王之意,当自行思过!”文皇盯着唐令臣说道。只是文皇有一颗怀柔之心,不欲惩罚太过,对这唐令臣也只是点到为止,让其下去自己思过。
“谢陛下开恩。”唐令臣诚惶诚恐的退回文班,心还一直砰砰直跳。今日上朝不见太子,看来太子近来表现已被皇上知晓,一时失宠了。早知如此就不该去贴太子的屁股了。
正在唐令臣瞎想之际,突然文班内站出一人高呼道:“陛下内史左庶子张恒有奏。”这张恒专一监察百官,他有奏,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