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陕州。王爷可知那潞州到平陆之间隔着莽莽大山,那中条山为石山,悬崖峭壁林立,高不可攀,自古无有穿行者。在此山中开通粮道,呵呵!天方夜谭而!到时粮道不通,晋王必将自食其言,自毁形象也!王爷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郭衍见杨素逐渐面露喜色,也自感得意,接着说道:“那河东铁煤一事更无须担忧。能探得地下铁煤之人尽皆在晋阳府李渊治下,那李渊私欲无度,紧守几处铁矿堪比守着自家媳妇儿,岂能让他人分一杯羹走。我想那晋王必使人至唐公处求取善探铁煤之人入河东,我料唐公必不肯放人。那河东铁煤如何探得?王爷思虑此事实乃杞人忧天了。”郭衍说完一笑,他见杨素脸上早已一扫阴霾之色,便轻松端起桌上茶杯喝上了一大口。
“呵呵呵!听君一席话尤读十年书矣!郭大人请受本王一拜。”说着杨素抬手施礼。
郭衍忙放下茶杯扶住杨素赶紧说道:“王爷不可,曲折了下官了。为王爷解惑乃是下官本份,王爷不必如此。”
“来人,备500两黄金,赠与郭大人。”杨素心中再无忧虑,精神也好了起来,便要当即赏赐郭衍。
“多谢王爷赏赐了,下官愧不敢当呀!”郭衍此时也一脸的灿烂笑容,500两黄金的赏赐可谓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