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径。
宇文成都听罢仍不以为意,不理二人,一提丝缰纵马向前跑去。
“我当是何人在此,原是紫面天王驾临啊!呵呵!还认得小弟否?”伍云召到了近前一看,认得此人。曾在兄弟沱罗寨见过,知他是这金顶太行山诸匪中的首席扛把子紫面天王雄阔海是也。
那雄阔海抬眼仔细打量了伍云召片刻,不禁嘿嘿一笑,“原来是我那天锡兄弟的兄长伍大哥呀!幸会!上次你我一见已是1年有余了。今到此可是去寻你那兄弟?”
“正是。天王兄弟在此何意?”伍云召不禁问道。心想就算是见有客商经过,也轮不到山寨老大出手啊!
“呵呵!伍大哥你不知,小弟领着喽啰巡山至此,恰巧遇到一头斑斓猛虎,被小弟三两下制服,恰又听报于路上来了一股大风,便让喽啰们先将死虎抬回山寨,我自在此处守候,再捞一票。既是故友到此,只管过去便是了。”雄阔海大咧咧的说完,起身拿起板斧就要放行。
“汰!云召兄长你与那贼厮啰嗦个甚?打发他到桥下泡水就是了。”宇文成都此时纵马抢到了十余步的距离大声吼道。
伍云召听罢脸色顿变,尴尬的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同雄阔海解释。
雄阔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