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他们厚脸皮或者是不如他们无知。”
欧阳慧一直说的都是“他们”，而不是“他”。
“拿这些古董来以次充好，不是厚脸皮是什么？”
“如果他们不觉得自己是在以次充好，那他们不是无知又是什么？”
欧阳慧冷眼看着台下的何冉，意思再明显不过。
而且这话何冉没法接，话都让这欧阳慧说了，他还能怎么说？
何冉要是说自己没觉得以次充好，这在他看来已经是很不错了，不仅会被说是无知，还会变相说明他比不上欧阳慧的眼光！
“欧阳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们家蕊儿？”
吴蕊的父亲终于坐不住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怼人，他就是脾气再好也不能忍啊。
谁家的宝贝不是宝贝了？
“吴董事长，这就要问问你的女儿，交的都是一些什么狐朋狗友了。”
欧阳慧在台上站着就像是一个女王一般，丝毫不为吴蕊父亲的话所动，就连旁边的那梁总经理都甘愿当了背景板。
吴蕊的父亲也是眉头一皱，他来的还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她听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之后，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