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凉,脸色发白,最后打起了哆嗦,周喜贵这才发现他的异常反应,赶忙扶他进屋,反而埋怨道:“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不舒服也不早说。”
林老爹正好不舒服,懒得跟他啰嗦,赶紧钻进被窝里,暗叹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才过了大半年的好日子,如今有些不耐冻了。
炕上暖和,林老爹捂了大半天,紧绷的肌肉才得以松懈,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周喜贵也跟着脱鞋,盘腿坐在炕上,那一股子臭脚丫子味,一阵一阵飘过来,熏得林老爹原本感觉饥寒交迫的胃有些想发吐。
于是侧着身子,假装睡觉,反正自己现在是病人,需要休息,任谁也挑不出错来,林老爹心里暗暗想着。
周喜贵见林老爹不搭理自己,心里有些郁闷,后悔刚才应该少说几句,他不会是嫌弃喜妹带两拖油瓶吧……
一时间,周喜贵的内心五味杂陈,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坐在一旁“吧唧吧唧”抽着旱烟。
不知不觉,林老爹还真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渐黑。
周喜妹见人醒来了,倒了一碗水,好心问道:“林大哥,你醒啦,起来喝点水,再吃点东西吧,锅里还给你留着饭菜